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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5节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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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以为她死了,李业不是好好地当他的皇上吗?

没有谁离不开谁,多少生前恩爱,伉俪情深,妻子死后不出一二年续娶,男人能守三年都算对亡妻情深意重,为夫守节的女人比比皆是,念妻终身不娶的男人寥寥无几。

初十不敢说话,亦步亦趋地跟着魏楚在花园里漫无目的的踱步,赏雪赏梅,大冷的天,娘娘有这般闲情逸致。

主仆二人在小花园里饶了一圈,又原路绕了回来。

主意已定,魏楚半悬着的心,慢慢放松下来 ,下一步就是怎么跟李业提,既不伤他皇帝的尊严,又能全身而退。

她准备过了这个年就走,晚了李业发现她怀孕,就走不成了,即使不食言放她走,她也要生下孩子,留下皇家血脉。

榆关镇是她的退路,先住在榆关镇哥嫂家悄悄生下孩子,然后,海阔天空。

她既有了自己的亲骨肉,又不用留在皇宫,思及此心情格外地好。

迎面走过来的李业,见对面一抹明亮的身影,在这冰天雪地里,魏楚不施粉黛,面容素净,绚烂的笑容好似破开云层一道阳光照射下来,李业只觉口中涩涩的。

淡定的步履,微微不易察觉的错乱。

魏楚发现了对面的人,收敛唇边的笑意,轻盈地屈膝,“臣妾恭请圣安。”

李业双手扶起她,顺势带入怀中,用鹤敞裹住了魏楚,“也不知道照顾自己,刚下了雪,天寒地冻,跑出来做什么?”

语气里略带责备,又不忍苛责。

低头看魏楚的缎面短靴沾了雪,弯腰小心地抱起她。

魏楚挣了两下 ,小声说;“皇上,白日家里人看见。”

李业垂眸看她,正色地说;“阿楚,你是我妻子,这些年你藏着掖着,想方设法躲避我,生怕跟我扯上关系,甩不掉我。”

魏楚怎么听出这个男人满腹心酸。

又听他委屈地说:“你对别人可不是这样的。”

甘凤卿,黑泽,周邵。

历来孤傲的皇帝,怎么像吃醋拈酸的内宅妇人。

魏楚仰着头,异样的目光看着他。

小心地开口,“皇上,你那里不舒服吗?”

“心口不舒服。”李业深吸一口气,心里堵。

魏楚就要挣扎下地,“皇上心口不舒坦,快传太医。”

皇上身体有痒,心情不好,说了这番莫名其妙的话。

李业把她往怀里紧了紧,“阿楚只要你好,我没事。”

魏楚关切地说;“皇上是不是国事太操劳了。”

“你还关心朕?”

李业的心熨贴了些。

“朕还以为你没心。”

无端指摘,魏楚唇角抽了抽,提醒自己不能得罪他,求他放了自己 ,万一惹恼了他,事情就不好办了。

怯怯地问:“皇上你吃饭了吗?”

空腹心情不佳,吃点东西大概就变好了。

李业一低头就触到魏楚微卷的长睫,突然有些恍惚,梦里的魏楚一汪水似的大眼睛就这样盯着自己看,那个噩梦,彻底失去魏楚的噩梦,令他心惊胆颤,手臂不由又紧了紧,魏楚不适地动了动。

李业这才知觉,手臂松了松,半晌,低沉声道:“阿楚,对不起!”

魏楚不知李业心中所想,莫名其妙,其实这是她想说的,不管怎样,从她回来,李业纵容她住在宫外,尊重她的心意,除了添香成亲那晚她喝多了,李业一直忍得很辛苦。

历来女人地位低,以夫为天,夫为妻纲,李业身为一国之君,能做到这样,已经很不容易了。

前世她只不过是梁王侍妾身份,微不足道,李业对她伤害谈不上,她还能摆正自己的位置。

今生她一直想离开李业,李业却对她上了心。

但愿一别两宽,各自安好。

李业一直把她抱到屋里,放在床上,蹲下给她脱靴子,魏楚受宠若惊,忙说;“我自己来。”

李业继续给她脱掉靴子,大手握住她的双脚,冻得冰凉的脚骤然温暖,魏楚想要把脚抽回来,说;“我不冷了。”

李业把她按在床上躺下,拉上被子盖在她身上,然后自己迈步上了床,抱着裹着被子的魏楚。

景秋早燃了炭火盆,屋里很热,不一会魏楚微微见汗了,想趁热打铁,把要走的话说了。

她热得嗓子有点干燥,轻咳了声,觑着李业的脸,说;“皇上,臣妾有个事。”

近在咫尺一张乖巧的小脸,小心翼翼地看着他,李业太过了解了,魏楚每当这样有求与他,总是讨好地,李业闭上眼,疲惫地声音说:“朕累了,睡一会。”

魏楚舌尖上滚了几遍要冲口而出话,不甘心地咽了回去。

李业似乎已经睡着了,良久,含含糊糊地说;“除夕封笔,朕过来陪你。”

一句话,提醒魏楚,过年阖家团聚,两人这时候闹分开,阖家都过不好年。

民间重视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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