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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9节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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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,塞西莉亚一向如此,示弱,示好,然后谋杀。

她为什么要说出那句“也包括你吗?”

五条悟看完了剧本,剧本中大量篇幅内容都是讲述侦探夫妇如何躲避布雷斯的追杀,和别墅主人斗智斗勇,其中塞西莉亚的立场很特别。

她作为伥鬼引侦探夫妇入内,将他们当作布雷斯的口粮,实际却盼着侦探夫妇杀死布雷斯,让她得以逃脱。

因而塞西莉亚曾在过程中屡次帮助侦探夫妇,观众们一度会将她当作弃暗投明型角色。

“然而塞西莉亚最终站在了布雷斯这边。在布雷斯身受重伤,侦探夫妇即将逃出别墅的关键时刻,塞西莉亚袭击了琳娜,企图将她当作补品带给布雷斯。”

这段剧情在观众眼中是突然反水,五条悟一度觉得塞西莉亚这个角色虽然美丽,但电影上映后恐怕会骂声一片。

五条悟现在不这么觉得了。

观众绝对会因为竹泉知雀的演技嗑疯这对反派cp。

她的恶毒,她的残忍,她转瞬即逝的真心——琳娜因柔弱同情塞西莉亚,观众因恶毒批判塞西莉亚,只有布雷斯,唯有布雷斯,她唯一的、永恒的共犯,知道真正的塞西莉亚是怎样的存在。

“布雷斯的死亡就是我的死亡。”

黑发少女在灯火明灭不定的暴风雨之夜手持烛台,她削瘦的脸蛋苍白惨淡,唯有眼眸亮得惊人,“谢谢你们,我终于明白了这一点。”

在过去、现在、乃至未来,塞西莉亚想要杀死布雷斯的心意都不曾改变。

而她同时清晰地知晓,一个布雷斯不存在的世界,塞西莉亚又如何活下去?

“我终究爱自己更多。”塞西莉亚自言自语,烛台上的蜡泪滴在地板上,凝固成疤痕。

“对不起,琳娜女士,你还是去死吧。”

塞西莉亚袭击琳娜的位置,恰恰是第一夜两人相拥的落地窗前。

同样的落地窗,同样的暴雨,同样的两个女人。

导演不愧是这一行的佼佼者,一部仅有四个人的电影,仅取景于别墅中,他却为每个镜头都赋予意象,越看到后面越了解剧情,越被镜头精巧的设计惊到。

琳娜是电影的主角,塞西莉亚却是支撑整个故事的骨架。

“你真的是第一次演戏?”五条悟问竹泉知雀。

“我本来是来剧组打杂工的,和你一样被强行拉了壮丁。”塞西莉亚和布雷斯今天的戏份都拍完了,竹泉知雀伸了个懒腰。

她看了眼手腕上被五条悟捏出的红痕,不甚在意地用拇指抹了两下。

红痕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,因为方才的场景里导演为了展示布雷斯的强势,五条悟始终一只手撑在床上,一只手按在竹泉知雀腕间。

床被他按得陷下去一小块,竹泉知雀没有骨折都算万幸。

她一只手被按住动弹不得,另一只手顺着剧情发展勾住五条悟的脖子。

这个动作被导演反复强调:“塞西莉亚骨子里是非常强硬的,只是在布雷斯面前她难以展现这一面,只能用细节告诉观众。”

导演:“注意,塞西莉亚搂住布雷斯脖颈的动作不是少女的撒娇,她的掌心覆在布雷斯后颈上,类似抓猫的姿势,彰显的是塞西莉亚不曾言说的掌控欲。”

剧本最开始就写明了,布雷斯折磨塞西莉亚,也受她驱使。

撸猫抓猫,竹泉知雀是专业的。

专业到她的掌心覆上来的一瞬间,五条悟的皮肤像过电般刺刺麻麻。

明明她的掌心和五条悟之间隔了一层无限趋近于零的无下限术式,他险些以为术式被解除了。

“演戏居然是比祓除咒灵更累人的事吗?”五条悟问夏油杰,“杰,你怎么看?”

“我看你演得蛮开心的。”夏油杰说,“不如借此机会正式出道,为了咒术高专,成为日本人气第一的偶像。”

五条悟:“我在辛苦演戏,你在旁边看lovelive?”

“我不是,我没有,别瞎说。”夏油杰把手机熄屏,若无其事地说,“你和竹泉小姐配合的不错,有考虑和她组团出道吗?”

五条悟:“你果然在看lovelive!敢不敢把浏览记录亮出来?”

这谁能敢?当代年轻人,死之前还剩最后一口气都要硬撑着回光返照删掉浏览器历史记录。

“别沉迷副业,该干正事了。”夏油杰正色道,“这次的咒灵,你有什么思路?”

“就算把别墅强拆也无法根除。”五条悟架上小圆墨镜,怠惰地说,“除非让我把地皮一起挖走,一发赫打穿地心。”

“你要是肯负担检讨,我这就开工。”

高中生,谁乐意写检讨呢?打穿地心要写的检讨怕不是比牛津字典还厚,五条悟和夏油杰都不想吃这个苦。

“只能想办法让它成佛了。”夏油杰思考,“电影触及到咒灵的执念,结合被诅咒的别墅的背景,它想看的是琳娜夫妇的故事,还是塞西莉亚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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